下午顺路去了传媒大学和二外找到昭和巧。几年没见,于是一起度过了一个开心的下午。
晚上发生了一件计划外的事,结果自然而然的出了问题。问题的产生主要有以下原因:
经历和认识的差异造成的分歧是自然产生的,不能人为的使其消弭,尤其是方式不当的人为的努力会使得之前我所钟爱的谈话变得面目可憎。
兴趣是企图了解一切事物的动机,而有无兴趣与事物本身无关。有兴趣则有,无兴趣则无,不能强求。不能一言以蔽之。
追求近似于不可能存在的完美是避免失败的有效途径。这自然是一种自欺欺人,但是行之有效,对于逃避已经存在的对失败产生的耻辱感和恐惧感屡试不爽。如此的最终结果即是极端:找到最完美或成就最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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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和教授就最近对科学与宗教方面的想法面谈。其在分析后肯定了上一篇所述内容之后,结合近年来欧美教会势力势微与科学发展趋缓这一现象指出其间的关系并进一步提出了需要补充的部分,即虽然科学与宗教如同兄弟般一损俱损、一荣共荣,但是对具有宗教信仰的科学从事人员来说,分别是一个人理性的部分和非理性的部分,分别有着不同的作用,两者可以在不同的领域发挥作用。理性的部分负责解释世界的存在,而非理性的部分负责维系社会的存在,并且都是不可替代的,所不同的只是具体形式。当对于科学的态度也从理性趋于非理性后,科学实际上也就成为了一种宗教,并可以替代传统意义上的宗教来发挥作用,其区别就在于是否存在一个幕后的“手”。
在谈到这个问题在中国时可以很有意思的看到信仰的崩溃带来的现状、一直存在的实用主义和在对待科学的态度上之间的种种联系。西方科学的兴起是因为有神论的信仰,而中国科学的兴起是因为有神论被废除和科学本身的实用性;西方科学的发展是因为有信仰在做导向,而中国科学的发展是因为信仰的崩溃和进一步对科学实用性的重视;西方科学发展的趋缓是因为信仰的衰弱导致的研究热情的降低,而中国科学发展还在以其实用性大行其道。所以似乎会在中国先看到科学成为一种宗教。
然而在谈到一些问题的时候显然他对于我的观点太逆所谓历史潮流而动而无所准备,所以在我抬起左手准备整理下衣袖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认为我是在看表并且觉得我是在赶时间而委婉的下了逐客令。那我就是在赶时间好了,告辞便是。